“国画的技法,可以理解为国画中运用毛笔的方法,也就是因毛笔产生的用笔、用墨的技法。其中墨法包含了色彩的技法。”
“简单来说,国画的笔法,是由点、线、面组成。线条的运用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国画描写线条的方法被称作‘用笔’,用水墨的方法,被称作‘用墨’。”
“……国画执笔等同于书法,虽然各人喜好不同,执笔方法没有定式,但你们作为初学者,必须要掌握基本要领。”
教室里,施然站在讲台上手拿毛笔,深入浅出的讲述着国画的基本技法要点。
教室外,柳山青没有待在施然的办公室里等施然下课,而是在施然上课后不久,就来到教室外,透过窗户,看给学生上课的施然。
柳山青有种回到她和施然在民间游历期间,施然给新组建的私兵将士上政思课的时候。不过仔细看来,施然和那时有些不同,具体不同在何处,柳山青说不上来。
施然注意到窗外的柳山青,浅笑示意。
柳山青微笑回应,随即转身返回施然的办公室。
施然下午共有两节课,一节课一个小时,中间休息十分钟。施然一般上完课后会留下来,请在画室的同事吃晚饭,联络下感情。
今日,施然打破了这个惯例,上完课,跟徐舒文等人打了声招呼,直接带着柳山青离开。
“我们先去附近的商城逛逛,晚上吃火锅?”
昨晚听到柳山青提到火锅,施然就想吃火锅了。
柳山青没说话,她在想该如何合理的问施然,在画室为何要否认她是他的女朋友?
没等柳山青想好,施然先问道:“你觉得我那个画室怎么样?”
柳山青其实没什么感觉,给面子答道:“不错。”
“以后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来我画室试试。”
“教人画画?”
“你要想也可以,”施然说,“你会画画?”
“幼时学过,没深入,无法教人。”
“那就做点别的,”施然说,“我让你以后来画室,主要是想你多跟人交流,只靠我带你体验这个世界,会有些片面。你多跟其他人交流,可以从不同角度了解这个世界,能更快成为现代人。”
柳山青看着施然,说:“武安君很想朕成为这里的人?”
“从客观角度上看,你有这里的身份证、户籍,已经是这里的人了,但仅是这样还不够,你对这里缺乏全面的了解。”
柳山青说:“朕是问,武安君很想朕成为这里的人?”
施然毫不犹豫的说道:“是。”
“可是武安君不想成为随人。”
“是皇帝不肯给臣想要的身份。”
柳山青没接话,另问道:“朕有一惑,还望武安君解答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昨日电梯,稚童问武安君是否恋爱一事,武安君欣然承认。为何今日,武安君又说昨日之言,仅是玩笑之语?”
路口的红灯亮起,行驶的汽车缓缓停住。
施然扭头看向柳山青,笑容玩味的说道:“怎么?皇帝想要臣对别人说,皇帝是臣的女友?”
柳山青面色如常的说道:“武安君莫要误会,朕是无事一问,未有此意。朕和武安君仅是普通的君臣。”
施然笑了笑,看着已经亮了的绿灯,缓缓踩下油门。
柳山青瞄着施然,有些欲言又止。
施然留意到欲言又止的柳山青,装作没看见,打开车载音乐,跟着小声哼唱。
柳山青看到施然这幅模样,咬着银牙,想把施然吊到树上去。
又来到一个路口,车速缓缓降下,车内的音乐逐渐来到高峰。
施然毫无征兆的说道:“有空教我大随话。”
柳山青一愣,确认道:“武安君说什么?让朕教你随语?”
施然调低音乐音量,反问道:“可以吗?”
柳山青绝美的脸庞涌上发自内心的笑意,如夏花般灿烂。她说:“武安君想学,朕自是愿意教导。只是……武安君为何突然想学随语?”
施然说要学大随话后,柳山青瞬间意识到,施然的确该先学会大随话,不然等施然去了大随,连大随话都不会说,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只是施然这两日的态度,让柳山青以为施然非要她松口,才肯着手准备去大随。
柳山青好奇是什么促使施然改变态度?
原因很简单,施然是想柳山青主动承认他们关系,但更多是在逗柳山青玩。
毕竟女朋友不用来逗,那还有什么意思。
而且柳山青这两日的表现,让施然知道柳山青不仅喜欢他,还有很强的占有欲。
这就够了。
施然现在让柳山青有空教他大随话,一是要去大随,本就要学大随话。与其到时候临时抱佛脚,还不如趁着现在有时间,早点学。
二是,一直那样逗柳山青,柳山青可能会不高兴,他想要让柳山青高兴一下。
不管怎么说,柳山青作为一个古人,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,义无反顾的从大随来到陌生世界,且刚见面就无条件的相信他。
施然于情于理都该让柳山青高兴高兴。
再说,天天逗柳山青,万一把柳山青逗毛了,柳山青真把他吊起来打,他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不过施然不打算说实话,他说: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好奇。”
柳山青不在意施然敷衍的回答,笑容不减的问道:“这里的人很在意男女之事?”
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昨日的稚童,今日的徐……舒文,一见到武安君,便言男女之事,”柳山青说,“武安君只是没有女友,却被她认为武安君有龙阳之好,武安君是不是很为此困扰?”
“主要是我太优秀了,在他们看来像我这么优秀的人,就应该有很多女朋友。”
柳山青看向前方的车辆,沉默片刻,说:“日后……若是再有人认为武安君和朕是情侣,武安君不必否认。”
施然诧异、意外的看向柳山青,没想到他仅是略微往前进了一小步,柳山青就立即向他靠近了一大步。
柳山青继续目视前方,眼神却是有些飘忽,说:“武安君莫要误会,朕和武安君还是普通的君臣。朕会有此一说,是因为武安君乃我大随重臣,怎可被人误以为有龙阳之癖。”
“这不单单会有损武安君的声誉,更是在损害我大随的威严。”
“总之,朕和武安君只是名义上的情侣,事实上武安君和朕还是普通的君臣。”
“武安君可听明白?”
施然笑容灿烂的说道:“明白,皇帝如此体恤下臣,臣感激涕零,无以为报,唯有点鸳鸯锅,以报皇帝隆恩。”
柳山青不知施然在玩梗,听得“鸳鸯”二字,还以为施然指的是象征爱情之物,不由嘴角微扬,梨涡浅笑,心里有些甜蜜、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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