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屋子都是夏蓁蓁喊着相公的声音,寒风不由得沉沦了一次又一次。
于是在这一天,岚越国发生一件大事。勤勤恳恳的九千岁,自十六岁上朝起,年年岁岁日日全勤的九千岁华丽丽地迟到了!
朝堂上,许洛川讽刺道:“九千岁好大的官威啊,上朝都敢姗姗来迟。”
寒风自知是自身不对,于是毕恭毕敬道:“请皇上赎罪,出发时感觉身体不适,耽搁了。”
敖龙天:“无妨,正式议事还没开始。朕倒是好奇,你跟朕二十年,今天倒是第一次迟了。”
寒风:“还请皇上恕罪,属下不会再犯。”
许洛川:“皇上,九千岁上朝都敢来迟,这不是藐视皇威吗?”
一官员见状圆场道:“九千岁身体不适情有可原,再说这是初犯。”
许洛川:“初犯又如何?”
敖龙天:“许爱卿言重了,这样,朕便罚寒风一个月月俸,小惩大诫,众爱卿可还有话说?”
许洛川识相地闭嘴了。
寒风:“谢皇上。”
朝堂上开始议论起国事来。
千岁府内,夏蓁蓁在床榻上尝试几次起床都没有成功。她不禁有点后悔自己大早上被他牵着鼻子走,可是那时候刚睡醒,哪有脑子反应。好在寒风听了她的劝,在关键时刻及时刹车,控制住了自己,最后还贴心地给她擦拭干净再走。
夏蓁蓁起来的时候,正看见初七忙着布置院子,寒风说初七是自家人,在前院直接布置就好。“春香呢,没和你一起忙活吗?”
初七:“春香说还是帮夫人照顾妆铺,一大早便去了。”
夏蓁蓁感觉腰部酸痛,便不自觉揉了起来。
初七:“夫人是身体不适吗?看夫人面色红润,不像是难受的样子。”
夏蓁蓁:“红润?!”想想也是,她是天天被寒风滋润。
这时候暗卫之首东方现身,暂时代替初七的贴身护卫一职。
夏蓁蓁带着东方来到寒珍楼,眼下就要正式营业了,所有人都没有丝毫怠慢。清风虽然年龄小,但做事情很是稳妥,诺大的寒珍楼他管理得井井有条,而且还抽时间替夏蓁蓁管理着炸鸡店和甜品店。夏蓁蓁吩咐寒珍楼的财务部门时刻准备好开业期间的客户充值活动,做好每一笔账目。为此,她今天准备好好教导他们,九九乘法表!
但是首先这个阿拉伯数字她就教了许久,夏蓁蓁这才发现古人的思维有迟钝。她觉得她要是出了鸡兔同笼的问题,她能成为这个国家乃至整个古代的超级数学家。夏蓁蓁整天都耗在寒珍楼里,没办法,管理人员和财务部门搞不清楚,日后算起账来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她在这里画的阿拉伯数字图册,准备带去给沈天,毕竟赌场的银子流水更多。
夏蓁蓁来到寒珍坊,沈天已经把雕刻好的几套扑克牌给坊内的人员开始试玩了,夏蓁蓁见此对沈天一顿夸赞,临走时还顺走了一副扑克牌,准备回去跟教寒风打牌。
按理说岚越国的治安很好,可是夏蓁蓁没想到,青天白日的竟然出现一大群蒙面人,硬生生把她掳走了!
这群蒙面人有多少?夏蓁蓁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,东方唤出其他三人,也难以抵挡百十号人。
夏蓁蓁只觉得脖子被人拍了一掌,就晕了过去。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在一个卧房内,然后竟看见一个熟悉的人——李尧。
李尧:“小娘子,我们又见面了~”
面前男子猥琐的嘴脸和下贱的动作,让夏蓁蓁差点吐出来。“死变态,你别碰我!我家小风风知道的话,他一定会砍了你这双猪手!”
李尧:“他找人四处在赛鸿国散播我有断袖之癖,搞得我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,托你家九千岁的福气,皇帝认为我一个大将军有这癖好有损形象与威严,撤去了我大将军的职位。这口气,我咽不下去!”
夏蓁蓁:“小风风说错了吗?你本来就有断袖之癖!”
李尧:“他害我将军做不成,我要让他九千岁做不成。而且,我听说是个情种啊,眼下我准备拿你换他一条胳膊!”
夏蓁蓁:“呸!你算什么狗屁将军,绑架一个女人威胁人?你羞不羞?”
李尧:“随你怎么说,还有,你猜我要是跟你睡上一觉,你们家九千岁还要不要你?”
夏蓁蓁倔强的眼神立马变了,随之而来的是惊恐与慌张,但是她很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将军,我全身上下都是阉人的气味,你确定要睡吗?”
李尧顿时有些犹豫,毕竟阉人在平常人眼里看来是个不干净、不祥之人。
夏蓁蓁见李尧的神情,觉得有戏,“将军不瞒您说,小女子嫁给他也是逼迫无奈,毕竟,谁会愿意把自己一生给一个太监。可是没有办法,小女子只能依附九千岁才能好好活着。”
夏蓁蓁故作神秘,看了看周围,“我老实告诉你吧!寒风他癖好可多了!你别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他可喜欢折磨我啦!天天用那些道具把我折腾至半夜,小女子有苦说不出,有怒不敢言。小女子愿意服侍将军,可是小女子都觉得自己不干净,这样,将军若是不嫌弃,让我好好洗漱打扮一番,再来伺候将军。”
李尧本就对女子兴趣不大,眼下夏蓁蓁把自己说得这般龌龊,他更加没有兴趣了。
“你想伺候我,你想得美!给我老实一点!”
夏蓁蓁见李尧走了,送了一口气,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看押黑衣人。
“大哥,给我松绑下可不可以,我要上茅房啦!”
黑衣人看了一眼她,没有理睬。
夏蓁蓁:“大哥你行行好,我快憋死了!我是有身份的人,我死了,对你没好处的!”
黑衣人:“不可能给你松绑,你尿裤子里算了。”
夏蓁蓁:“???”
另一半,东南西北见夏蓁蓁被掳走,感觉各自的脑袋不保。他们急匆匆赶回了千岁府,向初七和南月汇报了此事。
初七骑着快马立马赶到了宫中,南月则已经带着一队人马开始地毯式搜索。
初七火急火燎进了宫,奈何到了御书房,江得盛说九千岁和许宰相在和皇帝商量国事,不许任何人进去。
初七深知寒风知道此事,一定会暴跳如雷,他如果通知晚了,东南西北四人的性命不保。而且平时夏蓁蓁对他确实不薄。他宁愿被处决的风险也要进去通知寒风,而且他相信寒风,不会不管他。
他待门口守卫放下警惕后,抓准机会冲了进去。一进去就立马跪地,“千岁!不好了!夫人被人掳走了!”
寒风、敖龙天:“什么?!”
江得盛跪地,“奴才有阻止,他是硬闯进来的!”
寒风激动大吼:“怎么回事!不是让你安排人手保护好她?!”
初七:“东南西北已经尽力了,当时有百十号黑衣人。而且只是想掳走夫人,没有下杀手。”
许洛川:“呵,这到是新鲜,大白天劫走九千岁的夫人。”
寒风、敖龙天:“你闭嘴!”
许洛川:“???”
寒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想必,是李尧。皇上,属下申请立即出宫!”
敖龙天:“你去吧!”
寒风走后,敖龙天让许洛川也退下了。
敖龙天若有所思,“江得盛。”
“奴才在!”
“吩咐御林军,朕要微服出宫。”
江得盛心知肚明,皇帝的心思他一清二楚,“奴才遵命!”
南月带着人马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踪迹,寒风这时候带着人马与南月相遇。
寒风:“可有线索?”
南月摇头:“附近三十里郊外我都找过了。那么一大群人,不可能无故消失,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跑多远。”
寒风一拳打在树上,“南月,你说得对,是我太过自信,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。”
南月:“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寒风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城内你可找过?”
南月:“没有,我只立马出了城搜索能藏身的山洞等地。”
寒风:“回城,一间一间客栈、酒楼搜寻!”
再说另一头,夏蓁蓁没有骗人,她是真的很想上茅房。
她憋地已经满脸通红,声泪俱下,“大哥!我求求你,你就让我上个茅房吧!我真的,快憋不住了!”
黑衣人见她这么可怜,于是替她松绑,“屏风后面有个桶,你将就上吧,别给我耍花样。门外也有人,你出不去的。”
夏蓁蓁:“谢谢大哥!我谢谢你全家!”
黑衣人:“大可不必!”
夏蓁蓁释放结束,一身轻松地从屏风外出来,黑衣人又想绑起来。“大哥!反正我跑不了,你就别绑我了!我这里有个好东西准备和你玩。”
说完她从怀里掏出沈天给她扑克牌,“大哥,你就试一下好不好玩,不好玩你再把我绑起来也不迟是不是,我一个弱女子也逃不了,对吧!”
黑衣人见她手里的花样很是稀奇,想一想外面也有人把手,她自是逃不掉的。于是他听了一番夏蓁蓁慷慨激昂的演讲,连门外的人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。
李尧坐在客栈里,听到部队的声音,也没有慌张。一来他来到岚越国总会被发现,二来他也不怕。他到底是赛鸿国的重臣,岚越国不敢就这么杀了他,毕竟哪个国家也不想挑起战事。导致国家民不聊生,不是一个明君所为。
寒风带着部队直接冲进来了这间客栈,“李尧!把我妻子交出来!”
敖龙天出动御林军与密探,这时也找到了这个城内人烟稀少的偏僻客栈。
李尧见到敖龙天,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,他死也想不到一个千岁夫人会让一个一国之君亲自营救。
然而敖龙天冠冕堂皇,“不知道李尧将军劫持我岚越国诰命夫人有何目的?”
许是皇帝的威严,李尧立马怂了,“皇上误会了,李尧就是请九千岁夫人过来坐坐。”说完立马点头哈腰领着众人去往后面的厢房。
然而等众人赶到厢房时,所有人,包括劫持夏蓁蓁的李尧,看到厢房内的景象都差点惊得倒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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